
冬至已过,我像一只休眠的昆虫,不知何时再苏醒过来
华夏有一句古语,山河易改,个性难改
是说一部分的天性、天性一旦产生之后,即是很难变换
本来对于那些意志霸道的人来说,犹如是不妨变换本人的不良风俗和少许顽强的不好风气
究竟,在果敢地攀登者眼前,这个寰球上没有任何工作是做不到的,只有你想改,你有刻意、又有意志,以是没有什么改不掉?
你记得吗?今年五月,学校开设了劳动技术实践课,你被分到我的小组,我第一次带学生出去,况且又不会骑自行车,心中总有太多顾虑,你便成了我的专车司机和工作上得力助手
记得那天回来,走到半路下雨了,你硬是脱下衣服让我披上,当车子停在校门口时,看着雨水顺着你的脸颊流淌,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自私,你哔竟是个孩子
第二天,你父母请假说你一夜发烧,我是那么自责,那么心痛,我愧为人师
街两边都是小吃店,一家接一家
店都不大,差不多都卖凉皮、泡馍、牛羊肉食品
南方人到此大抵是尝个新鲜,并不要在此饱吃一餐
湖南人更不大习惯吃这此要么寡淡、要么浓臊的食品
我们都没有吃过清真食品,并不知道些好吃,胡乱点了一些东西
少了辣椒和油腻,三个同行实在吃不下什么,只有我还是像在家乡一样三下五除,风扫了残云,到街上拍夜景
如此多的人让老外感到惊奇,一个洋小伙在一个小店扯了个小方凳,站上去,用摄像机拍着形形色色、接踵摩肩的人
这么多人至此,大多怕是慕名而来的外地人,观景,尝新;不过也有本地人在此随意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,刚才在我旁边吃饭的胖子就是本地人,我跟他闲聊了几句,他厚道、随和
灯光明亮的地方人就多,这话至少在这里得到印证,不过这样说让我感到人像扑向灯光的蛾子,看着一街灯火和人流,我觉得我的想法怪怪的
槐花是淡白色的
实际我说了一句废话,大家都知道槐花是白色的
槐花的味儿很淡,能闻到一种甜味
大面积的槐花,便也溢出一片芳香
白色的槐花一开,来得最早的就是南方的放蜂人了
北方人喜欢叫南方人南蛮子,而南方人叫北方人垮子
想一想,这两个称呼都不怎么好听,蛮子和垮子,什么意思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