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最喜欢水红色的凤仙花,后来每见水红色的物事,总会想起凤仙来,想起它的水灵与娇俏,想起徘徊在凤仙花旁儿时的我
其实那时并不是为了看花,而是因为喜欢而生了占有之心,想去寻得果实后自己回来种,但每遇成熟的果实,用手轻轻碰触,它便迅速爆裂开,根本看不到种子,在爆裂的一刹它已弹射出来
因一直没有得到种子,所以一有空便去看有没有哪一颗果实到了成熟的边缘
直到一日,悄悄伸了手把那纺锤形的果实紧紧包住,任它在手心里裂开,把种子全弹到我手中
我也不领会
大概是十几岁时读到赫塞、纪德与陶渊明,她们对于个别自在的顽强探求,对人命神奇的关切拥抱,都让我全神贯注
她们的展示,救济了我的徜徉妙龄时,让我领会人与人的认可与交谈,是没有国族或时间和空间控制的
大概我领会的有些偏袒,但我对上述几个看法仍旧承认的
一如男子爱饮酒,不妨壮怀剧烈;也如男子去垂钓,实则是隐藏大众(固然有些垂钓人是为修炼心地,当此之外);更如男子爱到歌厅,狂叫乱喊宣泄心中淤气
它比月亮更漂亮,这种感觉只是一个,这种感受充满了月亮
酒愁心悲悲悲因为这累了,月亮很长,鲜花没有旋转
此刻,老天爷让咱们一秒入夏,整理起春季装束,衣柜很快瘦身
把夏季的衣物拿出来,该洗的洗,该熨的熨,从新挂进去,衣柜赶快色彩斑斓地嘈杂起来了